当众人自那被夷为平地的猿王巢穴归来时,已近黄昏。
残阳如血,却压不住人群中的低语与激动。若非顾忌南宫世家的颜面,怕是要欢呼震天,惊散层云。
落在队伍最后的南宫家众人,早已不见平日的轩昂气宇,个个面如土色。他们皆是家族倾力培养的高手,筋肉虬结,气血如龙,眉宇神光内蕴,周身灵气浮动,境界远超前方那些年轻子弟。可此刻,却人人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无奈何!只因他们心中敬若神明的南宫家三供奉——燕青虹,竟被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掌震飞,至今昏迷不醒!而他们自身,更是在那恐怖威压下瘫软如泥,所谓的高手风范碎落一地。
原本希冀着救回映月小姐丶在其面前展现英姿的念头,此刻早已化为泡影。几人再无他想,只求能平安将昏迷的映月小姐与燕供奉护送回程,便是万幸。
前方那些年轻历练弟子则截然不同。妖皇是何等存在?那是天下间的至强者!风月大陆的巅峰人物!一念可令天地失色,尸横遍野!能从其手下逃出生天已是万幸,更何况是由传说中的百猎天君亲自搭救?此刻心中唯有劫后余生的狂喜。
人群之中,苏澜与夏清韵互相搀扶而行。
苏澜略矮半头,行走间,鼻尖隐约萦绕着她颈间传来的幽香,心头一荡,环在她腰间的手便忍不住轻轻揉捏那纤细腰侧的软肉。
夏清韵察觉了他的小动作,微微侧过脸来。那张苍白却依旧绝美的仙颜瞪了他一眼,嗔道:“小色鬼……都这般光景了,还不肯饶了姐姐?”
虽是责备,语气却满是宠溺。
历经生死,劫后重逢,万般心绪在胸口激荡,最终尽数化为真切的爱意充盈心间。夏清韵知道,此后无论苏澜如何“轻薄”,她都不会再抗拒了。
苏澜嘿嘿一笑,纸白的清秀面庞露出一丝天真的笑意,那是摆脱死亡之境后的轻松:“清韵姐姐莫怕,弟弟怎会让你难堪?待回了镇北城,你我再续‘风流’可好?”
夏清韵面颊腾起两朵淡淡的红云,轻揪了揪他不老实的大手,柔声应道:
“都依你。”
两人温情脉脉的模样引得周遭一片艳羡。道宫的师弟师妹们早知夏师姐与苏师弟情意,此刻亲眼得见,仍不免感慨万分,纷纷悄然隔开外人,为两人留出依偎的空间。
然而,在重重人影之外,一道幽冷的目光,始终死死钉在二人身上。
远处,镇北城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昭示着真正的安全。许多人终于松了口气,只盼早些洗去一身被妖皇惊出的冷汗。
城门外,莫槐将军亲自率兵列队相迎。方才天地异变,那巨兽盘踞苍穹的景象犹在眼前,他心知前方必有差池。然而,当亲眼看到气焰嚣张的南宫家三供奉燕青虹面色惨白丶昏迷不醒地被抬回时,莫槐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化象境的绝顶高手!南宫世家的擎天巨柱之一!谁能将她伤至如此?
他急向归来者询问事由,得到的真相更是令他骇然失色。
妖皇驾临……百猎天君……双方对峙……这简直如同天方夜谭!至此,他才隐约明白那充沛天地丶神威如狱的巨兽究竟是何等存在。
“……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此事必须即刻禀报琼京!”莫槐心念电转,一面迅速安排众人休整,一面遣出城中仅有的几位医师为伤者诊治。
各派弟子纷纷散去,只待明日启程归返——鉴于事态严重,莫槐已请示朝廷,宣布提前结束此次历练。性命攸关,想来师门亦不会苛责。
南宫家众人本欲接了映月小姐便即刻返程,以免家主忧心。但燕青虹与南宫映月伤势沉重,急需治疗,众人面面相觑,只得暂留一夜。
只是,唯有南宫映月与燕青虹有资格入住南宫家在城中的院落,其余人等地位悬殊,自不能与小姐同处一室,只得在邻近的军帐中凑合一晚。
而军帐的隔壁,便是苏澜与夏清韵暂居的小院。
北风萧瑟,卷起片片残叶。
但这股萧瑟,在二人踏入其中的瞬间,被无形的暖意驱散。
夏清韵心疼地搀扶着苏澜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挪,走向他的房间。大门敞开,脚踏在熟悉的硬石板上,一股久违的安心感涌上苏澜心头。虽然居住时日极短,但这份踏实却叫他珍惜无比,岂是那那冰冷死寂的妖皇殿可比?
此刻的他,全然沉浸在这失而复得的恍惚之中,方才那点旖旎心思早已烟消云散。
然而,心虽宁静,春意却骤生。
苏澜只觉自己骤然陷入一个无比温暖丶无比柔软的怀抱之中。背部清晰地感受到两团丰腴饱满的绵软,紧紧贴压着他,那极致的柔软触感几乎令他神魂飘荡。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一声饱含深情的呢喃随之响起:
“弟弟……姐姐真的好想你……”
苏澜微微一怔,心头暖流涌动,却故意装傻道:“清韵姐姐这是怎么了?道宫里的姐姐可从不这般脆弱,莫不是被妖皇吓着了?”
夏清韵星眸轻阖,玉手紧贴他胸膛,只想将他揉进自己身体里。闻言,不由气恼地轻捶他一下:“若非你被那凶险的空间通道吞噬,姐姐何至于为你肝肠寸断?如今倒来取笑我,真是个坏胚子。”
她幽幽一叹,语气似怨似嗔:“你呀,真真是姐姐命里的克星,专会惹我生气。”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感受到身后美人低落的情绪,少年牵起胸前的柔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纤巧的指节,缓缓转过身。那张绝美的仙颜虽带着疲惫与忧色,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他捧起她的脸庞,声音轻柔似水:“姐姐放心。此生此世,弟弟定伴你左右,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夏清韵只觉胸口暖意翻涌。她痴痴凝视着那张清秀的面庞,眼眶一热,鼻头酸胀,樱唇轻轻吐出个“哎”字。
她素来不愿在他面前示弱,但此刻却是再也抑制不住,滚烫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簌簌滚落。生死相隔后的重逢,早已消融了所有隔阂与烦忧,汹涌的爱意冲垮了理智的堤防。她情不自禁地前倾身子,主动将柔软的唇瓣印上他干裂的嘴唇。
夏清韵深情的眸光中,仿佛蕴藏着整个世界。两片柔软香甜的唇瓣触上他干裂的唇,如甘露般滋润着他干涸而灼热的心田。少年呼吸一滞,那份饱含着无限爱意与怜惜的吻是如此温柔,令他沉醉。
良久,良久。
直到最后一缕天光被夜色吞噬,两人才气息微乱地分开,指尖依旧紧紧相扣。
他们相偎着在床榻坐下。少年伤势未愈,肩背却依旧宽阔,为她撑起一方安稳天地。素来年长的夏清韵,此刻却像依恋情郎的娇羞少女,紧紧依偎在他怀中。
“弟弟,”她忽然开口,“你与南宫妹妹……当真落入了妖皇城?姐姐方才匆匆一瞥,见她形容憔悴,伤痕累累,怕是吃了不少苦头……”
空气骤然凝固。
苏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复杂,痛苦丶愧疚丶悔恨丶愤怒丶恐惧……无数情绪在他眼底激烈翻涌,最终化作一声沉重到极致的叹息:“……都怪我。”
他声音沙哑,将妖皇城中几日的经历和盘托出,包括南宫映月所遭受的非人折磨,以及他与妖皇那几番屈辱的交合丶险些被炼为炉鼎的凶险。
夏清韵面色苍白,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那无比悲惨的遭遇时还是心头一痛,轻抚着少年的后背,眼眶中蕴含了无数泪水。
苏澜自嘲地笑了笑,将她的泪水轻轻吻去:“弟弟羞愧难当,不仅自身受辱,更连累映月遭此大难。事已至此,我绝不会放手。姐姐也好,映月也罢,都是我生命中不可割舍之人。”
听闻他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夏清韵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那柔软的唇瓣带着令人心碎的热度,吻遍了他的脸庞丶额头与鼻尖。两只柔荑在他身上缓缓游走着,仿佛是想将这份爱意与情感化作最后一丝痕迹,融入他的身体中。
苏澜被她这份极为少见的主动给震惊了,呆愣地望着身上的仙子姐姐,任由她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地解开。
“等等,姐姐。我刚回来,还需要养伤……”他正要开口阻止,那诱人的唇瓣便将他后面所有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次的吻,再无之前的温柔缱绻,只剩下急躁的索取。湿滑的舌尖如灵蛇般纠缠,交换着灼热的气息与彼此的气息。
与此同时,她极为大胆地伸手抚上他的胯间,轻柔地揉弄着那逐渐起了反应的阳根。掌心细腻光滑,那炽热滚烫丶脉动不已的触感让她无比迷醉。
积压多日的委屈丶痛苦与恐惧,此刻尽数化作焚身的欲火。夏清韵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用这具娇弱身躯的最后一点力量去取悦他丶满足他。
“弟弟……姐姐要你……”她喘息着,唇瓣厮磨着他的耳廓,低声呢喃,带着哭腔与决绝,“妖皇城里的委屈……姐姐用身子……全都还给你……”
说罢,她直起身,玉指微颤,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云纹道袍如水般滑落,一具动人心魄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少年眼前。
她赤裸着上身,肌肤如凝脂白玉,流转着细腻的光泽。细长粉颈下锁骨微凸而起,呈现出优美且不失魅惑力的线条;其下是两团饱满到令人窒息的雪腻玉乳,浑圆硕大,沉甸甸地傲然挺立,惊人的规模与那纤腰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毫无垂坠之态,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峰,蕴含着无穷的生命力;峰顶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此刻竟异常地肿胀硬挺,色泽鲜嫩欲滴,较之前还要大上几分,如同鼓胀到极致的鲜嫩葡萄,美得不可方物;平坦小腹中央脐窝微陷,小巧可爱;盈握腰肢下那丰腴肥美的翘臀宛如熟透欲滴的蜜桃,随着她情动的微颤,荡起令人血脉贲张的肉浪。
看到这具性感娇躯,少年只觉口干舌燥丶喉头发紧。胯间阳根早已高昂扬首,一柱擎天。
夏清韵瞥见他下身的反应,俏脸飞霞,咬着唇俯下身来,那两团丰硕的绵软毫无间隙地贴上他赤裸的胸膛。
“姐姐……”
少年的喉头再次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
“别说话。”夏清韵一手轻掩他唇,一手则牵引着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自己早已湿滑泥泞的花穴入口。
“你不是想要姐姐吗?”她喘息着,一手撑着他胸膛,腰肢缓缓下沉,“这次……让姐姐来……”
当滚烫的龟头重重抵上花心深处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悠长叹息。
“就是它……终于……回来了……”夏清韵声音带着断断续续的哭腔,失神般喃喃,“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还要……更多……给我更多……”
在感受了片刻小腹被完全填满丶龟头与宫颈亲密接触的美妙快感后,她双手撑在少年腰侧上方,俯视着他,眼波迷离:“姐姐自己来……弟弟躺着……好好享受便是……”
话音未落,她纤细的腰肢便开始款款扭动起来。
湿热紧致的腔道包裹着阳根上下吞吐,细密的褶皱与肉芽在每一次动作中都恰到好处地按摩着少年最敏感的部位,令他爽得发出一声闷哼。
然而,在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中,苏澜心头却掠过一丝异样。清韵姐姐的阴道似乎……不如记忆中那般紧致,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松弛感,仿佛……曾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强行撑开过……
一丝疑惑刚在少年眼底浮现,便被夏清韵骤然加快的动作打断。
只见她一手撑着他胸膛,腰臀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浑圆饱满的雪臀在他身上撞击出清脆的“啪啪”声。每一次深坐都带出汩汩晶莹的爱液,将两人交合处乃至少年腿间的毛发都浸得一片湿滑黏腻。
而另一只手则是覆在自己的酥胸上,忘情地揉捏抓握,饱满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诱人的形状,雪肤上渐渐染上动情的粉晕。
“嗯……啊……好弟弟你太大了丶太粗了……插得姐姐都快不行了!”
夏清韵美目微闭丶娇靥潮红,一边用小穴套弄着他的阳根,口中还发出一声声动人心魄的婉转低吟。这幅模样与平日里的清冷大相径庭,仿佛是一个正在欲海中翻滚的陌生女子。
她那具动人胴体不断地上下起伏着,胯间淫汁四溢。随着那肥美圆臀的每一次抬起,都能看到一根湿漉漉的阳根从小穴中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接着便又猛然落下,那阳根随即重新全根插入她的体内。
而当少年硕大坚硬的龟头撞在她娇嫩花心上时,她便会不由自主地轻呼一声。同时她那如花似玉的俏脸上也会露出一丝满足与痛苦并存的表情。
夏清韵只觉得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刺激着她敏感至极的神经。而小腹深处那团炽热的欲火更是令她无法自持,双腿之间花径内阵阵痉挛着。这让本就狭窄紧致的小穴变得愈发舒爽销魂。
“嗯……弟弟……姐姐要被你给顶穿了啊……”
夏清韵放浪地叫喊着,口中淫词浪语层出不穷,那雪白丰腴的身子更是随着她愈发高昂的叫声而动作得越来越快。
苏澜被她这放浪形骸的姿态彻底惊住,只觉得眼前的姐姐陌生又疯狂,却又说不出具体异样,只得被动地配合着,轻轻挺动腰胯迎合。
那臀肉撞击的脆响与汁水搅动的黏腻声响此起彼伏,伴随着夏清韵动人的呻吟回荡在小屋中,奏响一曲春意盎然的欢歌。
然而,女子心底那撕裂般的凄楚与绝望,他又如何能知?
夏清韵表面极尽放荡地索取着少年肉棒的填满与蹂躏,内心深处却翻涌着滔天的愧疚与痛苦。
她绝不能让他知道这副身子已被廖玄玷污过!绝不能让他知道那幽径深处,还曾经灌满了另一个男人的肮脏精液!回忆起当时自己的种种不可理喻的行径,尤其是自己主动张开双腿任由廖玄肆意肏弄的情景,她便觉得羞愧难忍丶无地自容,只恨当初不知何故,居然鬼迷心窍般被他得手。
她只能更加拼命地扭动腰肢,疯狂地起伏套弄,祈求那根属于苏澜的肉棒能插得更深丶更快丶更狠!她要它彻底贯穿她,彻底占有她,用他的形状丶他的热度丶他的烙印,将廖玄留在她身体里的所有污秽痕迹,彻底地……冲刷掉!
感受着体内那根她熟悉的丶亲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自己的花心,体会着小穴中那充实丶饱胀的快感,她欢愉地呼喊着:“对……就是这样……只有你才能……让姐姐感到如此满足……只有你才能……把姐姐彻底地征服……让我为你放弃一切……只有你才能……给姐姐真正的快乐!”
还有一句话在她的心中响起,没有诉诸于口。
”我不可能会被廖玄给……我是属于苏澜弟弟的……”
她不愿面对自己身体的改变,不愿去回想曾经那淫靡放荡的记忆,不愿去想象自己在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廖玄的肉棒时,脸上那兴奋与陶醉的表情。
她不愿意承认这一切!
那纤细柳腰狂乱地摆动着,不知疲倦地索取着。一副要与少年“大战”到天明的架势。
“对丶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好弟弟,姐姐爱你丶姐姐爱你……快一点,再用力些!”
“姐姐…姐姐里面好热…好紧…”苏澜喘息着,挺动着腰腹,感受着那湿滑紧窒的肉壁疯狂吮吸带来的致命舒爽,仿佛整个灵魂都要被那湿热的花心吸吮进去。他贪婪地揉捏着夏清韵丰腴的臀肉,那弹性十足的软肉在他指缝间溢出,臀浪翻涌,带着淫靡的撞击声。
夏清韵只觉得小腹深处那团火焰越烧越旺,几乎要将她焚成灰烬。她低下头,主动含住苏澜的唇瓣,香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急切探入他口中,疯狂地搅动丶吮吸,交换着彼此灼热的气息。唇舌交缠间,她扭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苏澜的腰侧,脚趾蜷缩着,用力蹬踏着身下的床褥,发出簌簌的摩擦声。
“姐姐……我…我要不行了……”苏澜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腹深处那股热流正在冲向马眼。
这感觉来得太快丶太猛,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不要停……弟弟…再…再坚持一下……给姐姐…姐姐马上就到了……”夏清韵急促地喘息着,美目迷离,带着一丝惊惶的哀求。她感觉到了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正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膨胀。
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按照以往的经验,苏澜的纯阳之体精力充沛得惊人,不把她送上几次巅峰丶肏得她浑身瘫软如泥是绝不会轻易泄身的。这次怎么会这么快?
然而,事不遂人愿。
“呃——!”苏澜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身体瞬间向上挺动,紧绷如弓。
紧接着,夏清韵便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深深陷入她花房深处的滚烫阳根,在那最敏感的宫颈口上喷射起来。
一股股滚烫粘稠的液体,带着惊人的冲击力,狠狠灌满了她娇嫩的花心深处。那熟悉的丶属于苏澜的浓烈精元气息瞬间弥漫开来,灼烫的温度让她娇躯剧颤,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酸胀的满足感。
但紧随而来的,却是巨大的失落。
喷发只持续了短短几息,夏清韵甚至还没来得及攀上那预想中足以淹没一切的巅峰快感,就感觉到体内那根刚刚还坚硬如铁的肉棒,如同被戳破的泡影般,迅速地疲软丶缩小了下去。那粗壮的轮廓在她紧致的花径内迅速消失,只留下一种空荡荡的虚浮感。
房间内只剩下夏清韵急促的喘息和苏澜泄身后低沉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和精液的气息。
夏清韵僵在那里,双手还撑在苏澜汗湿的胸膛上,身体深处那种不上不下的快感余韵还在微弱地涌现着,带来一种无法满足的痒意。这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苏澜仰躺着,胸膛剧烈起伏,脸上还带着泄身后短暂的失神和一丝满足的余韵。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上夏清韵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块,那急促的喘息也带上了一种痛苦的味道。
他惊讶地抬起头,看到夏清韵那张依旧潮红的绝美仙颜。但她的眼眸里,方才那几乎燃烧一切的欲望火焰熄灭了,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失落和疲惫。
“清韵…姐姐?”他试探着开口,小心翼翼。
夏清韵猛地回神,对上苏澜带着疑惑和一丝尴尬的目光,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嗯…弟弟……你…你还好吗?”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日的温婉,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苏澜更加尴尬了,清秀的脸庞瞬间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他感觉到自己那根疲软的阳具还半软不硬地留在夏清韵温热的穴道里,这种状态更是让他无地自容。他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遮掩,却又觉得这动作太过刻意。
“咳……我…我还好。”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闪躲,“就是…就是……可能…可能刚才太激动了……”
他心里也充满了困惑和懊恼。以往他在这事上,对夏清韵从来都是游刃有余,不把她折腾得连连告饶丶汁水横流绝不罢休,怎么今天…这才多久?居然就一泄如注了?这简直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夏清韵感受到他的窘迫,连忙顺着他的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自然些:“是不是……在妖皇城那里……受了什么伤?或者…被那妖皇多次…榨取精元,损耗太大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强忍着心底翻涌的酸涩和失落,微微抬起了身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根已经变得湿漉漉丶软趴趴的肉棒,“啵”的一声轻响,带着几缕黏连的晶莹爱液,从她依旧微微开合丶一片泥泞的花穴口滑了出来。那软缩的紫红色龟头,失去了方才的狰狞气势,显得有些可怜兮兮。
夏清韵飞快地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只觉得小腹深处那股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更加清晰了。身体深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那份饱胀满足感,仿佛因为这根软缩肉棒的离去,而变得越发强烈起来,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苏澜敏锐地捕捉到了夏清韵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失望。那眼神像一根针,刺入他的心底,让他脸上更烧得慌。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抓过旁边散落的衣物,胡乱地盖在自己的下体上,试图遮掩这份尴尬。
“呃…应该是吧……那妖皇…太邪门了!”他连忙顺着夏清韵的话头往下接,语气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吸得我差点成人干,肯定伤到根基了。害得我在姐姐面前…这么不中用!”
夏清韵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愧疚丶心疼丶失落丶还有那无法言说的肮脏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窒息。她不敢再看苏澜的眼睛,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或者……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
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苏澜的目光下意识地在简陋的房间里扫了一圈,试图寻找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回来到现在,似乎一直没见到那个活泼得像小鹿一样的蛮族少女。
“对了,清韵姐姐,怎么没看到小舞?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苏澜状似自然地问道。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清晰地感觉到身边夏清韵的身体,骤然僵硬了。
“小舞……小舞妹妹她…她…她找到了一个……一个能救你的办法!对!很重要的办法!所以…所以她……一个人…急着去……去准备了!对,就是这样!”夏清韵低垂着头,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明显的停顿和迟疑,甚至语速快得有些不自然。
这拙劣的谎言和夏清韵的反应,顿时令苏澜心生疑窦。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先前床上那近乎疯狂的放浪索取,与记忆中清冷自持的师尊判若两人……泄身后那难以掩饰的失望和空洞……还有此刻,仅仅是提到云裳小舞的名字,就让她如此惊慌失措丶语无伦次!
苏澜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一个模糊却令他极度不安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他看着夏清韵低垂的侧脸,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清韵姐姐,我不在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夏清韵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声音陡然拔高。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她不能让他知道!至少……不是现在!她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后果!
“我…我是说……”夏清韵慌忙补救,强迫自己抬起头,迎上苏澜审视的目光,脸上努力挤出更加温柔丶甚至带着点哀婉的笑容,声音也刻意放得轻柔绵软,“姐姐只是……经历了你失踪这样的大变,加上这几日…日日夜夜都在想你,为你担忧,吃不下也睡不好……这身子骨…不知不觉就被熬得有些虚了……所以刚才…刚才才没能尽兴……让你…也失望了……弟弟,你不会怪姐姐吧?”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长长的睫毛沾染了湿意,一副楚楚可怜丶心力交瘁的模样,叫人怜爱。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却异常轻柔地抚上苏澜盖着衣物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根软缩下去的肉棒轮廓清晰可辨。她的指尖在那团软肉上若有若无地打着圈,指尖的温热透过布料传递过去。
“姐姐…帮你……好不好?”她仰起脸,眼波流转,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姐姐…用嘴……好好侍奉你…就当…给弟弟赔罪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身体缓缓向下滑去,丰腴的雪臀压着床褥,一点点凑近苏澜的腰腹之间。
这突如其来的丶与夏清韵本性完全不符的主动献媚,让苏澜本就疑虑的心绪中,更添了一份莫名的惊疑。
他的清韵姐姐,那个清冷如莲丶内心骄傲的剑道天才,何曾有过如此刻意丶如此……低姿态的讨好?
苏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心底的疑云瞬间浓重得化不开。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顺着夏清韵的动作,故意放松了身体,脸上露出一个轻佻笑容。
“哦?清韵姐姐要给我赔罪?”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调笑,手指勾起夏清韵一缕散落在香肩上的乌黑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那弟弟我可要好好享受了……”
夏清韵被他看得心头一颤。她心一横,低下头,伸出微颤的舌尖,隔着那层薄薄的衣物,轻轻舔舐了一下那软肉顶端的位置。
“唔……”舌尖隔着布料触碰到那敏感的龟头轮廓,苏澜的身体还是本能地轻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哼。
“笃丶笃丶笃。”
忽然,三声清晰的敲门声,骤然浇熄了屋内的淫靡气氛。
夏清韵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如释重负,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取代。苏澜则迅速收敛了脸上的轻佻,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看向紧闭的房门。
“谁?”苏澜沉声问道,身体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苏少侠,打扰了。本人南宫洪,奉我家小姐之命前来请人。”门外那略带沉闷的声音再度响起。
“映月醒了?!”苏澜眼中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和担忧,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猛地坐起身,一把掀开盖在下体的衣物,也顾不上那软缩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动作麻利地抓起散落一旁的长裤就往腿上套。
“清韵姐姐,映月醒了!我得立刻过去看看她!”他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心疼。妖皇城那段炼狱般的经历,南宫映月承受的痛苦远超于他,他无法想象她醒来后会是怎样的状态。
夏清韵看着苏澜为另一个女人而焦急的神情,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涩丶苦涩丶失落……还有一丝隐秘的庆幸。她默默地从床上起身,也顾不上自己雪白丰硕的豪乳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她捡起自己滑落在地的云纹道袍,默默地披在身上,手指有些笨拙地系着衣带。
苏澜动作飞快,几下就穿好了外袍,大步流星地就要朝门口走去。
“弟弟!”夏清韵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
苏澜一愣,脚步停在了门口:“清韵姐姐……怎么了?”
夏清韵站在床边,道袍只是松松地披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邃的乳沟。她定定地看着苏澜,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眸里,翻涌着极其复杂激烈的情绪。
他看不真切,但心头猛地一紧,屏住了呼吸。
他预感到,夏清韵似乎终于要说出那个让他不安的“什么事”了。关于她的反常,关于小舞的离去的……真相!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