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朝政危机爆发

夜色沉沉，雨点敲打在金銮殿青瓦之上，似欲洗去一场将至的风暴。

沈临重伤的消息如利刃般刺入凌霄的心脉。他原本只是隐忍沉默地守在帝王身後，从不多言，从不邀功，却在今日午後那场惊心动魄的刺杀中，为护驾以身挡刀，匕首直贯胸口，伤及心脉——曾短暂醒转片刻，却又再度陷入昏沉。

凌霄在养心殿外站了许久，细雨落在他深色龙袍之上，浸湿了衣角。他一言不发，直到澈风轻声来报：「沈侍卫尚在昏迷，伤势已稳，但——」

「但什麽？」

澈风抿唇不语，只递上手中帕子。帕上沾血处已乾透，却仍斑斑骇人。

那一夜後，朝堂如炸锅。靖尘王爷终於撕下最後一层面具，身披玄色蟒袍，於金銮殿上挺身而出，剑指龙椅之上。

「陛下沉溺後宫，荒废朝政，致使边关失策丶民间动荡，国库空虚……臣请陛下，禅位贤能！」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如雷霆惊堂，震得所有文武百官低首避视。

凌霄端坐龙椅，面色苍白。他的眼神像寒冬里尚未融化的冰，狠狠地盯着那个曾经为他征战沙场的王爷——靖尘。

「靖尘王爷……你这是，谋逆！」

「臣所言，皆为实情。朝政荒废，并非虚言。陛下近来频繁召宠後宫，夜不理政，举朝皆见。若非臣等苦撑，边疆早已——」

「闭嘴！」

凌霄一声怒斥，声音中却夹带些微颤抖。靖尘说得固然夸大，但沈临重伤後的几日，他确实心神恍惚，许多奏摺都未过目。

歌华此时立在角落，眼神深沉，细细观察着每一位朝臣的表情。他没有开口，却早在几日前便开始行动。他私下找了几位摇摆不定的重臣，细语劝说：“靖尘王爷的军权重握，天意如此，何不识时务？”

更有几位内廷太监悄声传话：「陛下近来情绪不稳，传说已病入膏肓……」

歌华什麽都没亲口说，却什麽都安排妥帖。他只等一个机会——让凌霄彻底崩溃，再无退路。

当日朝会结束後，凌霄强撑身体返回养心殿，一路沉默不语。他身边跟着澈风与歌华，却像独自坠入万丈深渊。

养心殿内，灯火寂寂。

他挥退所有人，却单独留下了歌华。

歌华低眉顺眼地跪下，为他脱去外袍。掌印太监的手法极轻，带着丝丝暖意，仿若并非伺候，而是取悦。

「陛下今日劳神，让奴才为您斟一杯醒酒汤。」

凌霄未语，只默默接过。酒汤微热，苦意透舌。

「你知不知道……靖尘今日说了什麽话？」

「奴才不敢妄言。」

「他叫朕……禅位。」

歌华低头，眼里却闪过一丝亮光。他没有立刻回话，而是轻轻为凌霄解开系带。

「奴才不信。陛下若退位，这天下只怕连三日都撑不下去。」

这句话，像是温水缓缓流入凌霄胸口。他闭了闭眼，任由歌华动手帮他褪下内袍。身体微微颤抖，酒意与怒火交织，他的神智已逐渐模糊，却对那具熟悉的气息无力抗拒。

歌华的手没有再往下，而是停在腰际，指腹轻触着他肌肤的边缘，温柔地一点点描绘轮廓。

「陛下……这些日子您不曾歇好，臣愿为您分忧。」

他语气轻缓，手却毫无迟疑地探入凌霄亵衣之中，指尖拂过那处柔软又微微发热的私处。凌霄睁开眼，没有推开，反而咬着下唇，喘息微促。

「你……早就算好这一步了吧？」

「奴才只是想服侍好陛下。」

歌华低声说着，动作却渐渐大胆起来。他一手轻扶住帝王的後腰，另一手则在下方轻轻揉弄，指尖细腻地挑拨着早已因酒精而敏感的软肉。他知道凌霄的身体在哪里最容易反应，哪里一触即发。

「唔……不准……」

凌霄咬牙，却难以制止身体的反应。歌华的吻落在他锁骨之下，柔软却带有浓烈的支配意味，似舔似咬，带着催泪似的火焰。

「陛下今日忧心过重，不如让奴才，替您舒解一二？」

凌霄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呻吟出声。

歌华却已单膝跪下，脸埋进帝王腿间。他不急着吞下那根逐渐硬起的分身，而是用唇舌轻舔那处藏匿的花穴。

「这里……是不是也在颤抖？」

凌霄瞪大了眼，却无力反驳。他的身体正在背叛他的意志。

而歌华，笑得愈发温顺，眼底却满是阴狠与占有。

——

歌华跪伏在榻前，像一位对神明献上祈祷的信徒，脸埋入那象徵帝王尊荣的双腿之间。凌霄身子後仰，靠在锦绣软枕上，双目微阖，额间有细汗缓缓渗出。

雨声仍敲打着殿檐，但那湿润的滴答声，已不如歌华舌尖在他肌肤间滑动来得分明。

歌华的舌极为灵巧——他从未真正拥有男人阳具，却学会了用嘴取悦人的艺术。他沿着凌霄大腿内侧轻舔而上，从膝弯到股根，每一吋肌肤都不轻易放过。他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描绘——将帝王身体化作一幅等待描红的画卷，笔触细腻，色欲隐匿。

当他终於抵达那湿润柔软的缝隙时，唇舌间的气息早已浓重。凌霄双腿微颤，明知不该，但那点触却像毒，让他无法抗拒。

「这里……真是圣洁又甜美，陛下。」歌华语气轻柔如风，指腹缓缓分开那花瓣般湿滑的肉缝。湿意已然氤氲，像是酒香慢慢浸润底布，散发出某种羞耻却无法回避的芳香。

「闭嘴……」凌霄低声怒斥，声音却虚弱得近似呻吟。

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是软弱的，是不该让人看见的模样。可偏偏，歌华便是最懂得如何在他最低落之时将那尊严一寸寸剥落的恶徒。

「奴才只是心疼。」歌华语气依旧恭顺，唇却已覆上那处湿热。他先是用舌尖轻点，像是试探，又像是在引诱身体自行展开。他舔得极慢，极轻，像是故意要用这种几近骚扰的节奏让凌霄难以承受。

「唔……啊……」

那声呻吟自喉间泄出，细小却无比真实。凌霄咬住下唇，想逼自己冷静，却被下一秒歌华探入的舌尖彻底摧毁。

那不是含蓄的舔弄，而是实打实地「侵犯」——舌头卷进穴口，滑入深处，一寸寸地搅动抽插。歌华的手指紧扣大腿，将他整个私密之处固定住，让他无从挣脱，只能张开接受。

那一刻，凌霄忽然意识到自己竟没有力气拒绝。他甚至开始迎合那舌尖，每一次轻颤都像是默许。

「陛下……好甜……奴才怎麽舍得停呢？」歌华语气里带着迷醉，指腹在阴唇间来回揉按，舌尖又专注舔舐那细小敏感的核，直到那处肿胀发烫。

凌霄整个人颤得厉害，身下早已湿成一片，汁液自穴口溢出，被歌华舔得一乾二净。他像是刻意让每一次高潮都无法真正泄身，只能不断堆积，成为下一次更剧烈的波涛。

「你……混帐……唔啊……」凌霄咬牙，却连一句完整的呵斥都无法吐出。双腿微微发颤，腰肢不自觉地拱起，像是主动将身体递送到歌华唇下。

「陛下的身体……说的可不是『不行』啊。」

歌华低笑，舌尖灵活地一绕，将穴口顶得微微翻开。他的双指顺势探入，缓缓一寸丶两寸，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内壁紧紧吸附。他并不急着抽插，而是轻柔地在体内画圈丶挑弄，刺激那深处的敏感点。

「啊……不……你……住手……」

凌霄语无伦次，整个人如落入潮水中的浮木，无论挣扎多少，都只是被湿润吞没。他恨歌华，恨他如此狡诈，如此精准地把握他每一处弱点。可同时，他也无法否认：这具帝王之躯，在歌华手下，无比诚实地发情着。

歌华将舌头贴在凌霄下腹，吸吮那紧贴子宫的肌肤，那是一种更进一步的意图——让他明白自己被掌控的不只是情欲，而是整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