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累了,不如躺下,由奴才好好伺候。」他说着,搀扶凌霄的手臂,让他顺势侧躺。
那动作如同柔情,却更像饲主安排宠物舒适的姿态。
凌霄的後腿被小心地抬起,大腿微分,穴口暴露於烛光之下。那湿润红肿的模样,如同绽放的娇花,妖冶却难掩圣洁感。
歌华不再多语,他探入第三根指头,缓慢扩张,感受到帝王体内逐渐适应那异物撑开。他的唇再度贴上那肿胀的核,轻啄丶吮吸,与指尖的节奏同步,将快感编织得密不透风。
凌霄喘得急促,背脊高高拱起,整具身体像是被火焰烧灼。
「啊啊啊……不丶要……我……要……」
那声音破碎至极,像是呻吟,也像是求饶。高潮像是溃堤的水坝,终於炸开——穴口猛地抽搐,爱液狂涌,夹带着甜腥与羞耻,一时间沾满歌华手掌与唇角。
歌华不躲,反而仰头舔舐那湿漉漉的指尖,动作从容而优雅。
「这样的陛下……才是真实的,才是我最想要珍藏的模样。」他的语气是如此诚挚,却又令人不寒而栗。
凌霄喘息不止,胸膛起伏剧烈,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败在了这张看似温顺的脸孔之下。
「你……你到底想从朕身上得到什麽……」
「臣不求荣宠,只求能日日夜夜,伴在陛下身侧。哪怕陛下憎我丶怒我丶踩我……只要您还愿意让我舔着,就够了。」
他语气低缓,却每一字都如锁链,死死缠住帝王的脚踝——让他无法逃离。
凌霄忽然觉得,这人比靖尘更危险——因为靖尘靠武力夺,他靠的是爱的模样下,藏着控制的毒。
可他……好像已经无法从这毒中抽身。
——
榻上,凌霄的双腿微微颤抖,穴口尚在高潮後的抽搐中慢慢收紧,爱液沿着他白皙大腿缓缓流淌,沾湿了下方织金锦被。他的唇微张,喘息尚未平复,眼神如雾,如同盛怒中的狼却困在网中,无力撕裂。
歌华跪伏在他腿间,唇角泛着晶亮的湿意,那是凌霄的味道,也是他这场欲望盛宴最珍贵的战利品。
「陛下,还疼吗?」
他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孩童,指尖轻轻抚过凌霄泛红的小腹,又往下探入湿滑的穴缝,轻柔摩挲仍敏感得发颤的花肉。
凌霄身子一缩,低声抽气:「你……你还不够?」
「奴才怎敢贪婪?只是……怕陛下不够满足。」
他一边说,一边将凌霄的双腿再次抬起,勾住自己肩上,让那私密处再度毫无保留地摊开於他眼前。
这是一种几乎侮辱的姿态,帝王之躯被宦官这样摆弄,却无力反抗。凌霄的手指微微收拢,像是想掩盖羞耻,却又怕碰触那处仍然敏感的柔嫩。
「你这条命……怎敢这般对朕……」
「正因为命是陛下的,我才敢不顾一切,取您欢喜。」
话音刚落,歌华低下头,舌尖再度舔上那处刚被高潮洗礼的穴口。这一次,他更深丶更猛烈,卷着柔嫩内壁来回舔弄。凌霄几乎是立刻失声低吟,腰肢一抖,双手反射性地扣住了对方的发丝。
「不……不要……太……」
他声音颤得近乎破碎,但那并非拒绝,而是过於敏感与难耐的呻吟。他的穴里早已泛起又一波淫液,花心微张,似乎在渴求更多刺激。那具双性之躯此刻宛如发情的神祇,在羞辱中绽放妖异美感。
歌华并未说话,只是专注舔吮。他的双手探入帝王後臀,将那紧实肉瓣分得更开,两根手指重新插入花穴,与舌尖一同在那小巧肉孔内外挑弄。每一下都像是故意,直直戳中那最深处敏感点。
凌霄的身体瞬间弓起,几乎整个人都震颤起来:「啊──啊啊啊……住手……我丶我要疯了……」
「奴才在呢,会接着您……直到您满意为止。」
歌华低语,动作却不断升级。他探入三指,极深地来回抽插,而舌尖则上下划弄阴蒂,两处快感交叠,让凌霄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唇间只剩一串串无法遏止的呻吟与喘息。
「唔……唔啊啊……要丶要丶又要了……!」
他再度高潮,这一次比先前更剧烈,穴肉紧缩如蠕动,将歌华的手指吸得死紧,淫液溅湿了对方的指节与手腕。他的身体颤得如被雷电击中,胸口起伏如浪,唇角泪痕未乾,却不再喊停。
「这样的您……真是美极了。」歌华满眼狂热,仿若在欣赏神祇显灵。
而凌霄——那位尊贵的皇帝,却再无帝王威仪。他双腿大张,双手软垂,全身沾满自己的淫液与汗珠,如一具被享用过多次的尤物,赤裸地摊在歌华面前。
这样的羞耻,这样的失控,原本该让他暴怒。可他却只感到一种疲惫的释放——他累了,不想再抵抗。他甚至……渴望这样的臣服。
歌华自然看出这一点。
他站起身,走向一旁桌案,取出一物——一根极细的金丝链,末端缀着一枚形状诡异的小银环,圆中带鈎,内镶红玉,闪着妖异光泽。
「这是……什麽?」
凌霄虚弱地问,声音带着馀韵後的沙哑与颤意。
「是臣从西域请来之物,名为『息玺』,佩之者可锁住龙根,镇住心神——也代表永属。」
「你……要把这东西,戴在朕……那里?」
凌霄语气中透出一丝惊恐与不可置信,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像是本能地抗拒。
「奴才不敢强迫。但若您愿意……臣愿终生效忠,不论世局如何,不论谁上谁下,奴才只认这个印。」
歌华缓缓走回榻前,双膝跪地,双手高举息玺,像是在呈上祭品。
凌霄沉默良久,眼神彷佛穿越万重纱帐,看着那枚小巧妖异的锁印。
「你会……永远听话?」
「只属於您。」
「你会……在朕再也没有帝位丶没有权势的那天,也这样伺候朕?」
「只会更用心。」
凌霄忽然笑了,笑中带泪。他伸出颤抖的手,将息玺轻轻取下——递给了歌华。
「戴吧。朕……允你。」
歌华没有急於行动,而是将凌霄重新扶正,跪於他腿间,捧起那根已被快感刺激多次丶却仍未完全消退的阳根。他唇舌柔舔,将其舔至挺立,再将息玺套於根部,一圈一扣,精准又缓慢,宛如某种仪式。
当最後一扣锁上,凌霄身子猛地一震,穴中与阳根同时紧缩,那种「被永久标记」的羞耻与快感让他几乎再次高潮。
歌华将脸埋入他腿间,深深吻住那锁环与根部交界处,低声呢喃:「这里,已属於我。」
凌霄喘息丶颤抖丶无法回话。
但他没有阻止。
——
窗外雨声渐止,宫墙之内,烛火未熄。
一场风暴正在凝结,而皇帝的身心,早已被一条温柔又冷酷的蛇完全缠绕丶勒紧丶吞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