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赏乐的金丝雀没差别,偶尔跑到别墅里在秦误身上肆意发泄,也不说话,再也不吻他,接触也没有安抚和亲密,一来冷着脸发了狠地干他,摄像机在一边记录全程,发泄完就捡起衣服离开,也不管秦误状态如何。
秦误就像是被他养在家外的奴隶,专供他发泄阴暗的欲望,扭曲的仇恨夹杂深重的恶意使得他对秦误没有怜惜,他几乎恨不得用这世上最折辱人的方法对待秦误。
他要秦误生不如死,也承受一遍他受过的痛苦,他要秦误沦为这世上最下贱的奴隶,他要秦误没有尊严,没有自我地活在这世上。
他要秦误,也和他一样,痛苦地恨他,又摆脱不掉他。
周法眼光阴冷,抱着秦误和蟒蛇绞杀猎物没有区别,秦误被他箍得骨头都要碎了,忍不住推周法,却被周法捏着脖颈死死咬住,秦误后背又出了一道咬痕,层层叠叠,密密麻麻。
秦误淌着汗嗤笑:“还没玩腻?别死在我身上了。”
周法冷笑:“就你这种货色,多碰几次我都嫌脏。”
周法动作没停下,秦误眼眶都被熬得发红,他呼吸喘不上来,却还在周法耳边说:“那你也知道我漂亮,玩不腻啊。”
他十分不懂的审时度势,嘲讽说:“你不会舍不得了吧?”
“舍不得?就凭你?”周法抬头,捏着他的下巴,眼光不屑:“要不是你还有点价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趁现在我对你还感兴趣,还不如多讨好我,说不定到时候我会把你上供给达官显贵,不是把你扔到拉斯维加斯,让你好受一点。”
“好啊,少爷。”秦误恬不知耻,抬脚蹭周法的胸膛,脚心沾了热汗,秦误挑眉:“想怎么讨好?脚还是嘴?还是喜欢其他更变态的?”
周法深重地看了秦误一眼,眼中阴沉更深重:“你还真是脏透了,恬不知耻。”
秦误笑了一声。
周法发泄完,照常起身,从地上捞起衣服一件件穿回去,几分钟后他又恢复成了体面整洁的周总经理,他对着镜子整理领带,看着镜子里陷在凌乱的棉被的秦误,他宣布说:“后天你和我出去一趟。”
“你妈生日,还拉着我扮儿子啊?”秦误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嘶哑,胸膛一直起伏着缓解疲惫和残留的感知,他刻薄说:“囚禁我这么久,还没做回妈的儿子?那你可真惨,你妈你爸都不要你了。”
“拜你所赐。”周法脸冷下来,说:“没事,他们很快也不会要你了。”
“我妈不爱我的样子……”秦误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感到兴奋,他说:“拭目以待。”
……
秦母生日那天,周法下午才来接秦误,造型师带了衣服工具,一个小时内将宅了一个多月的秦误装扮得好像要参加时尚晚宴,造型师一边做造型一边被秦误几个动作弄得脸红心跳,还偷摸地想加秦误联系方式,周法拉了脸挤进来,把造型师打发走了。
秦误朝造型师挥手,造型师还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周法捏着秦误下巴质问:“你不勾引别人就觉得心痒难耐是吗?”
秦误垂了眼,丹凤眼垂落后的褶皱弧浅浅一道痕,他又抬起眼,攻击性的勾引感就溢了出来,他笑:“是啊,”
“我就喜欢随随便便勾引别人,还很喜欢别人为了当我的狗都得你死我活,更喜欢别人为我要死要活的样子。”
“好玩死了。”
“没人性的疯子。”
周法松开手,带着秦误前往宴会。
秦母宴会向来是在一家老牌酒店进行的,里面拥有最好最细致的服务,宴会婚礼一类的筹办能力全球闻名,秦母自出生以来的生日宴会基本都在这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