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侯靖并不满足於此。他的唇舌与手指如同点燃野火的狂风,一路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留下湿热的痕迹与暧昧的红印。最终,那温热的气息笼罩了他腿间那已然半抬头的脆弱器官。
「不……陛下……别……」凛夜轻喘着,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对方不容拒绝地分开。虽然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但这样被强势对待的羞耻感仍让他浑身发烫。
夏侯靖却无视他微弱的抗拒,张口便将那青涩的欲望纳入口中。湿热紧致的包裹感突如其来,伴随着舌尖灵活而充满技巧的舔舐丶吮吸,带来一阵几乎要将理智彻底冲垮的强烈快感。
「啊——!」凛夜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而脆弱的弧线,一声压抑不住的丶长长的呻吟终於冲破了他的所有防线。那声音不再是短促的惊呼,而是染上了情欲色彩的丶沙哑而甜腻的哀鸣,在空旷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陛下……饶了……臣侍……嗯啊……不行了……」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柔滑的锦被,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那极致的口舌侍弄下颤抖丶绷紧,几乎要达到顶点。
就在他即将崩溃释放的边缘,夏侯靖却忽然松开了他。骤然的空虚感让凛夜发出一声不满足的丶带着哭腔的呜咽,迷茫地睁开氤氲着水汽的眼睛。
迎接他的,是夏侯靖那双深不见底丶燃烧着暗火的凤眸。那里面没有情欲,只有浓浓的征服欲和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看来,也并非全然无动於衷。」他低哑地评价道,语气听不出喜怒。随即,他毫不犹豫地分开凛夜无力抵抗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灼热的欲望,对准那未曾充分润泽丶紧窒无比的入口,强硬而坚决地一举贯穿到底!
「痛——!」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夺去了凛夜所有的声音,他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嘶气。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丶填满的感觉如此清晰而残酷,所有的快感瞬间被剧痛取代,额头瞬间布满细密的冷汗。
夏侯靖却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开始了强而有力的丶近乎惩罚性的挞伐。每一次进出都又深又重,毫不留情地摩擦着那乾涩紧致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胀痛与折磨。
「呃……啊……哈啊……」凛夜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丶压抑痛苦的喘息,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注意力。他紧闭双眼,将脸埋入锦被之中,不肯让对方看到自己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他的顺从和隐忍,似乎更加激起了夏侯靖某种阴暗的欲望。他俯下身,啃咬着凛夜泛红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声音沙哑而危险:「睁开眼,看着朕。」
凛夜倔强地不肯动,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挤出低微的抗争:「……不。」
夏侯靖眸光一暗,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道与速度,每一次顶弄都几乎要撞碎他的灵魂。「朕命令你,睁开眼!」他的手掌铁钳般扣住凛夜的下颔,强迫他抬起头,「怎麽?连直视朕的勇气都没有?你平日里那副清冷孤高的模样,原来只是不堪一击的伪装?」
迫於那强硬的命令和更甚的痛楚,凛夜终於颤抖着睁开了双眼。泪水因疼痛和屈辱而模糊了视线,但他依然对上了那双近在咫尺的丶充满掌控欲的深邃眼眸。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此刻如同被搅乱的寒潭,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那个狼狈不堪丶情欲与痛苦在脸上交织出屈辱纹路的他。这副模样,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记住是谁在占有你,」夏侯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像滚烫的烙铁,熨贴在他的耳膜与灵魂上。那凶猛的动作非但未缓,反而因这宣言而更加深入丶更具掠夺性,彷佛要将每一个字都钉入他的骨血里。「记住你这副模样是因谁而起。收起你那些无用的冰冷和骄傲,在朕这里,你只需承受和感受。」他的拇指粗鲁地擦过凛夜湿润的眼角,拭去那一滴承载了太多挣扎丶将落未落的泪珠,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这眼泪,是为谁而流?为了你失去的尊严,还是……为了你身体诚实的反应?」
「我……没有……」凛夜试图反驳,声音却因体内那一下下近乎残酷的撞击而支离破碎,软弱得毫无说服力。他试图偏过头,逃离那双彷佛能洞悉一切丶过於锐利的眼眸的审视,逃离自己那不堪的倒影。然而,夏侯靖的手掌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他的脸庞,让他无处可逃,只能被迫迎视。
「没有?」夏侯靖低笑一声,那笑声混杂着情欲与掌控一切的优越感。他腰身狠狠一沉,几乎要将凛夜整个人贯穿,满意地感受到身下这具躯体随之而来的剧烈颤抖。「口是心非,然则身已先言。感觉到了吗?它正在一点点地接纳朕,适应朕,甚至……贪恋朕给予的一切。」他的话语如同毒药,滴入凛夜早已混乱的思绪中。
「胡…胡说……」凛夜喘息着,试图凝聚起一丝溃散的理智来抵抗这言语的侵蚀。「身体…身体的反应…不过…不过是本能……」他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为这逐渐失控的局面寻一个合理的丶不那麽羞耻的解释。「你…你不过是…用强…啊——!」未竟的话语被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打断,因为夏侯靖恰好在此时一个深深的顶入,打碎了他脆弱的辩白。
在那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撞击中,最初的乾涩与撕裂般的疼痛,竟真的渐渐被身体本能分泌的润泽与那反覆摩擦所带来的丶扭曲而陌生的快感所取代。痛苦与愉悦的界限变得模糊不清,像两种不同颜色的墨在水中交融,再也分不出彼此。凛夜的呻吟声开始不自觉地变调,染上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丶甚至不愿承认的丶甜腻而渴求的尾音。
「不…不该是这样的……」他在内心深处无力地呐喊,对这背离意志的身体反应感到恐慌。「停下…快停下啊……」可唇齿间溢出的,却是完全相反的哀求:「啊……陛下……慢些……求您……嗯啊……」这声音听在他自己耳里,都充满了媚意,让他羞耻得脚趾蜷缩。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持续的攻城略地中,竟细微地丶颤抖地微微迎合起来。那被强行开拓的内壁不自觉地绞紧,彷佛既想排斥那带来巨大痛苦的根源,又矛盾地吞吮着,渴望从那摩擦中获得更多。这不受控制的反应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却又无力抑制。
「慢些?」夏侯靖捕捉到他声音里的细微变化,语气更加戏谑,「方才不是还倔强地不肯睁眼?如今却知道讨饶了?」他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扣住凛夜的腰肢,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告诉朕,你要的是什麽?是停下,还是……更多?」
「我……我不知道……别问了…求求你…别再问了……」凛夜意识涣散,理智在情潮猛烈的冲刷下摇摇欲坠,几近崩塌。他只能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发出破碎而无意义的呜咽。身体像一叶失去了舵手的小舟,只能在夏侯靖这片暴君掀起的惊涛骇浪中无助地载沉载浮。他感觉自己正在被从内部点燃,那股火焰烧毁了他的骄傲,他的冰冷,他赖以生存的伪装。
「不知道?」夏侯靖重复着他的话,声音因情欲而更加沙哑低沉,他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人儿身体那细微而确切的变化——那内里的紧致绞缠变得更加主动,颤抖中带着吸吮般的引力。他发出一声低沉而满意的哼笑,如同终於驯服了珍兽的王者。他调整了进攻的角度,下一次的进入变得更加精准而致命,重重地碾磨过那一处能带来灭顶快感的敏感点。
「啊呀——!不…不行……那里……!」凛夜猛地尖叫出声,身体像被瞬间拉满的弓弦,剧烈地痉挛起来,脚背绷得笔直。那巨大到无法抗拒丶无法思考的快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他淹没,毫不留情地冲垮了他所有残存的理智与苦苦支撑的防线。眼前是一片绚烂而空白的眩晕,耳朵里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与血液奔流的声音。身体深处像是发生了爆炸,极致的极乐感受如同碎片般四射,将他彻底撕裂丶重组。他在这极致的眩晕与失控中,彷佛听到自己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丶带着浓重哭腔和崩溃意味的声音尖声喊道:「陛下……夏侯靖……!不…不要了…受不住了…啊——!」
那喊声,既是哀求,也是宣告,宣告了他最後的防线全面失守。
几乎在同一时刻,夏侯靖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被那突然绞紧的炽热内壁紧紧包裹丶吸吮,让他将滚烫的种子深深注入凛夜的体内。灼热的液体充盈内部的感觉,让尚在高潮馀韵中颤抖的凛夜,内壁又是一阵细密颤栗般的收缩,绞着那注入的热流,发出一声细弱的丶满足般的呜咽。
激烈的云雨骤然停歇,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夏侯靖并未立刻退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重量稍稍压在凛夜身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平复着呼吸。彼此的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丶情事过後的暧昧气息。
过了许久,夏侯靖才缓缓抽身而出。伴随着他的离开,一股微凉的空气侵入,让凛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夏侯靖站起身,随手拉过一件玄色外袍披上,松散的衣带勾勒出他精壮的腰身。他站在榻边,低头俯视着榻上那具布满他印记丶显得格外脆弱却又异常诱人的身躯,眼神复杂难辨。那里面有未褪的情欲,有征服後的满足,或许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丶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容。
凛夜瘫软在凌乱的锦被中,浑身布满欢爱後的痕迹与汗水,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的龙凤呈祥刺绣,彷佛灵魂都已离体。方才失控的尖叫与迎合,此刻化作无尽的羞耻与自我厌弃,啃噬着他的心。
「来人。」夏侯靖转身,对着殿外沉声唤道,声音已恢复了一贯的淡漠与威仪,彷佛刚才那个在情欲中沉沦丶霸道索取的男人只是幻影。
早已候在外头的宫人鱼贯而入,低眉顺眼,不敢多看榻上一眼,熟练地准备好温水与乾净的布巾。
夏侯靖并未立即离开,他看着宫人小心翼翼地为凛夜清理身体。当布巾触及那红肿不堪的私密处时,凛夜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却依旧紧闭着双眼,宛如一尊没有生命的玉雕。
「好好伺候着。」夏侯靖丢下这句话,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他最後瞥了一眼那张苍白而精致的侧脸,随即迈开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满情欲气息的寝殿。
直到那沉稳的脚步声远去,凛夜才缓缓睁开眼睛。宫人正轻柔地为他擦拭腿间的狼藉,动作谨慎而卑微。他怔怔地望着宫灯跳动的火苗,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丶反覆蹂躏的触感,以及那令人崩溃的丶蚀骨销魂的快感馀韵。
「公子,请翻身,让奴才为您清理後背。」宫人低声请求。
凛夜顺从地微微侧身,将脸重新埋入沾染着龙涎香气息的锦被中。这气息无孔不入,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闭上眼,将所有的呻吟与情绪,连同那刚刚被迫绽放又迅速凋零的丶名为快感的毒花,再次死死封锁回内心最深处的冰壳之下。
这一夜,他再次清晰地认识到,龙榻之上,他永远只是帝王掌中囚徒,身体与意志皆不由己。而帝王之心,深似海,冷如冰,反复无常,难以测度。那短暂的丶失控的快感,不过是这场漫长征服游戏中,最险恶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