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诱他上钩。
想到这里,沐川动作幅度不由得大了些。
“别使劲戳,腿都被你磨破了!”傅初雪抗议。
推搡像在欲拒还迎,沐川单手捉住他两只腕骨,压着他的腿。
“你弄疼我了!”
沐川捂住喋喋不休的嘴。
美人就该惯着宠着,多亏有傅宗好生养着,傅初雪才能长得跟花儿似的。
沐川现在只想将这朵花糟践了。
掌控欲到了床上变成破坏欲,沐川要让小野猫长点儿记性、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就不敢对别人这样。
凉凉的皮肤变得灼热,呼吸越来越沉,缠在一起的两股人,吸着对方吐出的空气,被汗液浸得黏腻。
小腹忽被揪住,狠狠拧了一下,牵动了某处神经,沐川捉住不安分的爪子,却见傅初雪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
沐川放开桎梏,打开锦盒喂蛊。
傅初雪眉头微蹙,整个人蜷缩起来,死死抠着沐川大腿。
揪完小腹抠大腿,什么好人都得萎。
“上梁不正下梁歪,明德该死,嘉宣也该死!”
傅初雪上次毒发也骂皇帝,越劝就骂得越过分,皇帝就像是横在二人之间的小三。
沐川不想扫兴,于是伸手向下。
叫骂立刻停止。
“嗯……”
傅初雪鼻音很重,哼出来的声音长长绵绵的,前奏很轻尾音上扬,像没满月的小猫。
骨头都被叫酥了。
常年握刀的手有些粗糙,厚茧磨过,气血上涌,骨头细细密密地疼,下面淅淅沥沥地爽。
傅初雪很喜欢这样,舒爽地蜷起脚趾,向上挺腰。
忽又被蛊虫咬了口,痛觉不知搭错哪根筋,随着气血一并上涌,边痛边爽,痛觉逐渐变成爽,最后只剩双倍的爽。
沐川又捂他的嘴,“别叫。”
傅初雪咬他的手,忽又想到这只手刚刚摸过什么,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要互相帮助吗,为什么变成我单方面帮助你了?”
“为什么不洗手就摸我?”
“为什么不让我叫?”
房内安静片刻。
沐川被致命三连问问得哑口无言,缓缓吐出口气,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想叫就叫吧。”
精虫代替蛊虫控制大脑,傅初雪将脑袋埋进胸中,哼哼啊啊乱叫。
颅内白光闪过,似踩在云端。
瞬间感觉白活十年,若是早知毒发这样弄会爽,之前就该……
想到此处,傅初雪瞬间从云端跌到地面,心道:我该不会是断了吧?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毒发,傅初雪没再顾忌,怎么舒坦怎么来。
只让一方占便宜的买卖做不长久,为了可持续发展,这次那么点儿……引诱的意味。
否则也不会乖乖配合。
他喜欢沐川的身体,可沐川为何愿意帮他呢?
贤者时间,傅初雪试探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变成断袖了?”
沐川擦了擦手,不忍掀开这层遮羞布,违心道:“没断。”
“那你为何三番五次勾引我?”
“你不也勾引我了么?”
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既然没断,就不会牵扯出乱七八糟的感情,这种事情与沐川做真的再合适不过。
傅初雪威胁道:“不许将今夜之事说出去。”
沐川也威胁道:“你也帮我一下,我就不说。”
“哦。我还以为你软了呢。”